Sunday, October 21, 2007

向zm致歉,为孟轲设擂

  
  寻正
  我也一向认为讨论问题是要就事论事的,有时受到撩拨时用语就会显得尖酸刻薄,也许是近来受撩拨的多了,对你的回复就写成那样了,后来意识到了这篇回复的不妥,另写了一篇,但时间上晚了点,这一篇已经在新语丝上登出来了。在这里向你郑重道歉,讨论问题就当讨论问题,另外加料是极不妥当的,请你原谅。
  关于语言的问题,我也同意zhjin的说法,那就是我兴之所至,可能越界了,汉语本身有它无穷的魅力,要作到精确与不忽悠,只要适当的训练就可以了,忽悠不分国界,也不受语言限制,美国英国法国也有林忽悠,孟忽悠,只是这些忽悠不象在中国那样大行其道,所以我认为汉语易于忽悠,这是一个极难肯定与否定的推断,我也没有太大的兴趣来追求这里的真理,因为证实与证伪都不具有现实意义。在现实生活中,你不相信我的这一个推断,不妨把它当着一个警示好了。
  关于思想交锋的说法,我只是想说明大家直接了当一点的好,对一个观点你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不要先行礼,说什么“我对这个问题不太懂,但是”之类,不懂就丧失了发言权,所以我说你显得过于谦虚,你称呼我为老师,加上用敬语,与我这一判断是一致的,我更愿意与人平等地讨论看法,所以加了些不太适当的料。与你的这种讨论问题的态度相反的就是,有些人开篇就说,“我恰好在这个问题上有过深究”,或者,“对这个问题我碰巧懂得多一些”,你是否有深究,或者是否懂得多一些,那是要由读者判断的,如果你有某种认证,比如是医师,护师,有某种学位,点明这一点,说明你有一定程度的可信度,那才算是妥当的,自已先封大师当裁判,寻正往往会用语不那么客气。
  我的后记与关于太蔟的布局,都说明一个问题,读一篇文章,一是要读大义,其次才是细节,我也曾挑过太蔟的错,但只是细节的问题,暇不掩玉。很多人在细节中挑一两个错,马上发现新大陆,推翻作者的主要论点,或者自已不同意作者的主要论点,又偷懒不针对主要论点发功,专挑细节下手,仿佛作者错一处,则全错,那不是科学的态度。比如说马寅初的人口论,在数据上很容易发生争论,你不能说他估计的不精确就推翻他的主要论点,我以前说毛在中国攫取了一大笔赃款,有人跟我在数字的估计上较真,就会忽略我讨论的论点,因为那些准确度对我的论点毫无影响。过分的是以前彭德怀上万言书,毛转过身来讨论彭是否忠诚,那就是标准的忽悠了。
  好了,最后谈一谈你可能会对我们的讨论增加贡献的地方,因为你提到“寓言有寓言的规则,寓言的道理不是从故事里推导出来的”,你的说法可能有道理,但需要进一步的论证。如果你的说法有理,那我就得要避开举孟轲的寓言故事,而用其它地方一抓一大把的忽悠言论来论证他的忽悠,对此我是一点都不患难的。如果要我去选取,就会存在一种选择性偏向(即我会选取对我的论点有利的证据),不妨由愿意维护孟轲的人来选罢,选你们认为最有道理的地方,看寻正能不能点出孟子的忽悠来。不妨把寻正的这一个挑战当着一个擂台罢。我说寻正对孟轲的批评、太蔟对哲学的批判是深思熟悉的结果,是认真的,潜意思里为孟轲与哲学立了牌位的人总以我们的文章是调侃孟夫子与哲学。不少人把我用于修饰的名词(忽悠)当作动词(忽悠)。现在寻正在擂台上亮亮相,大家多半会同意我们的确是认真的了。
  后记:我是搞社会科学的,科学并不仅仅限于自然科学。方舟子虽然是搞生物学的,但他被授的是哲学博士,一两百年前哲学博士意味着博学之士,现在哲学博士则意味着科学专业之士,相信数百年后大部分的博士仍叫哲学博士。哲学不是没有用处的,我偶尔也读读哲学著作,相当于思维体操。你举的概念与范围,说明什么是哲学你可能都不太明白,一叶障目啊,先把马克思这个超级盾牌从眼前移开了,你才可能进一步了解什么是哲学,以及为什么会有这场争论。社会科学一不小心就掉进了忽悠的陷井,所以寻正要为太蔟加一把力,为的是以后有机会的话请他帮忙在社会科学领域也帮着清理清理忽悠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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